于是顾承锐说:“我有一个请求,如果你能答应我,我可以既不要也不要。”
宁知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最后六个字上:“?你不要我喜欢你?不要操我?我现在不光是精神负担还是生理负担了?”
“没有!不是这个意思!”顾承锐失笑,有些无可奈何:“然然,你也太敏感了。不过没什么,敏感一点是好事。”
宁知然猜到了:“哦,还是不想让我抽烟对吧?”
顾承锐点头:“如果你能答应我不抽,要我怎么样都可以,说吧,说出来哆啦A锐都能满足你。”
但他随即又补充:“上次让我从一开始就不要追你的那种愿望不算啊。”
“那暂时没了,”宁知然果断道,斜他一眼,反问,“你就不能主动点吗,什么都要让我提?”
顾承锐沉默下来,认真考虑半晌,说:“我前几天在阿嬷那里翻到一条手感很好的绒毯,觉得你应该会喜欢,就顺回来了,要不要体验一下?”
宁知然喜欢开空调盖棉被,但是更喜欢开空调盖绒毯,他也说不清这到底是恋物癖还是稍显奇怪的性癖,他喜欢顾承锐隔着绒毯摸他,这甚至会比顾承锐直接上手与他肌肤相亲更令他兴奋。毯子一定不能太厚,而且是要那种盖了好几年变得非常贴身的,这样不论是抚摸的动作还是身体的触感都很清晰,又被柔软的毯子中和出了一些无关性欲的温存,让人心里暖洋洋的,这也许也和他那轻微的皮肤饥渴症相关。
顾承锐深谙这一点,所以他那番话虽然有些无厘头,就像在说“我买了新的逗猫棒,你要不要玩一下”,但宁知然却听出了只有彼此才能懂的性暗示,委婉的求欢。
宁知然洗过澡出来,全身上下只剩一副眼镜,顾承锐也没摘,将空调温度调高一些,脱了上衣,用那条触感绝佳的绒毯盖上宁知然赤裸的身体,隔着它,去轻捻他的胸口。
乳粒很快就硬挺起来,宁知然皱眉眯眼,微张着嘴,急促地喘息,露出难耐的神情。捻动多了胸口又开始隐隐肿痛,顾承锐加快了手指拨动的频率,宁知然立刻剧烈地扭动了一下身体,呻吟出来。
顾承锐问他的试用体验:“怎么样,舒服吗?”
两腿之间的反应已经替宁知然回答了这个问题,他披上毯子,翻身,背对着顾承锐跨坐在了他腹肌上,然后慢慢把上身倾倒下去,脸贴住顾承锐的大腿,尚未扩张的后穴与性器则送到顾承锐面前€€€€69是他们在前戏时常用的体位。
顾承锐从床头柜中拿出润滑液,沿着他的股缝开始涂抹,宁知然将手伸进他宽松的运动短裤下摆,隔着棉质内裤包裹住他的性器,一边揉,一边有了一些给人当老婆时容易产生的联想€€€€正经牌子的内裤质量就是比淘宝十块钱一打的海绵宝宝内裤好,虽然里面那东西手感都一样吧。
顾承锐本来已经半硬着,被他揉了几下便是可以开干的程度了,但宁知然把自己“犹抱琵琶半遮面”的性癖一以贯之地实践到了他身上,只是继续抚慰着被束缚了的性器,感觉顶端流出的腺液渐渐渗透布料,濡湿他的掌心。
身后顾承锐只能加快了扩张的速度,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沾着水声出入几下宁知然就受不了了,赶紧叫停要他慢些来,作为交换将他裤腰褪下去,一手握住囊袋来回蹭着,一边微偏过脸,顺着柱身的侧面轻轻从根部舔到顶端。
他无论如何是没法完全吃下这根东西的,顾承锐也不舍得让他深喉,通常要不就是像这样吃冰棒一样舔遍茎体,要不就是含住一半吮吸,弄出啧啧水声。
宁知然湿得快,穴内放松得也快,三根手指已经能畅通无阻,顾承锐本想就这样进去,但看宁知然在下面弄出的那动静,大概第一次不给他口出来是不会罢休。
他的舌尖就像顾承锐爱抚他乳头的指尖一样灵活,绕着铃口反复挑动,不时再鼓着腮帮子深深吸一口,顾承锐忍不住向上顶腰,又怕把他嘴操肿了唇操破皮了,感觉到宁知然的性器在他胸膛上摩擦得也是又硬又湿,索性不再忍耐,拍拍他的屁股哑声道:“张嘴。”
精液没流到宁知然嘴里,但射了他一脸。
宁知然喘息着伏在顾承锐大腿上,醺红的脸上挂着白浊,扭回头来,静静地看着他,把唇角那一点液体舔干净。
顾承锐被他看得,比射之前更硬了。
他没有急着去给人擦脸,把宁知然抱在身下,彼此间仍然隔着那张毯子,只下半身堆叠起来,缓慢深入。
宁知然在物理上一个月没被进入,心理上却是将近两年不曾被完完全全地填满过。后者带来的刺激压倒了前者,当顾承锐的性器完全推进穴道里、只剩下囊袋在外面贴着他的臀瓣时,他甚至想让顾承锐先暂时停下来,不要顶弄,不要拔出去,就这么严丝合缝地嵌在他体内,让他先找回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在做爱的实感。
这样想着,他就不自觉地夹了夹腿,顾承锐立刻“嘶”一声:“宝宝,还是太紧了。”
宁知然的穴道比口腔更窄更热,他被夹得疼。
不过宁知然自己是不怕疼的,即使在润滑并不很充分的情况下被操开,也没有什么反应。他对疼痛的耐受力非常高,宁崇媛在他不听话时为了叫他长记性是会下狠手的,他爸揍他则是不管他听不听话的,宁知然几乎不会反抗,因为一旦激怒父亲,他的拳头就会殃及大姐,而宁崇媛则睚眦必报,是一定会硬碰硬打回去的,但男女毕竟存在生理上的差距,她不一定次次都能占到上风。
顾承锐从前在进入他身体之后,也并不会立刻开始动作,往往会静止片刻,让宁知然调整姿势和角度,适应了得趣了,再开始来回抽插。
宁知然把腰抬高一些,小腿勾到顾承锐腰后,这样使得他体内的性器不需要弯曲,可以直直挺到最深处。他问:“还疼吗?”
顾承锐哭笑不得,他没说出口,但宁知然看出来了。他也记得宁知然腰不好,俯身,勾住肋下让他往上坐了坐,后腰能靠住抱枕作支撑:“不要用力了,放轻松,躺着就好。”
然后他面对面紧紧拥住宁知然上半身,肌肤与毯子的触感各半,顾承锐心想自己真的像在操一个毛绒玩具了。
最初几下抽插是折磨€€€€对顾承锐来说。宁知然只觉得爽,快感上来得很迅速,一点也没有痛苦与异物感,他甚至有点玩味地欣赏着顾承锐隐忍难耐的神情,空出一只手贴心地给他擦了擦汗珠,气定神闲地安慰道:“老公好厉害,能再用力点就更好了。”